第(2/3)页 她在草原上,极少遇见如鹤兰因这样慢性子的男子,做事温柔,说话温柔,思考问题又细致。 方才拓跋野一股脑的都在跟自己说鹤兰因的好,鹤兰因的一切, 还说鹤兰因身上自带香气,站在身边都是一种享受,足足夸了整整一个时辰。 她看着鹤兰因温和似润月的面庞,忽而想起方才那个问题,她问道: “兰因,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。这是公主的帐篷,你住进来,是什么意思?” 拓跋朔兰笑眯眯的看着他,满心欢喜的等着鹤兰因说出那个回答。 鹤兰因拿着棉花,眼睛一直看着她的伤口,语声淡淡的道: “皇上派我来支援匈奴,明面上也是你的驸马。 倘若我与你分开住,旁人见了,一定觉得你我生了嫌隙,我怕有人在匈奴王庭又出事端来。 另一层面,我是匈奴嫡长公主的驸马,身份显贵,与公主琴瑟和鸣,是以站在小野身边执掌匈奴朝政时,没有人敢说二话。” 拓跋朔兰的笑容就这样似冬天的小河一般,渐渐在脸上凝结成冰:“只是因为这个吗?” 鹤兰因轻声道:“嗯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