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在杜飞家里,二楼的炕上。 刚刚云雨过后,秦淮柔慵懒的趴在杜飞的胸膛上,忽然道:“今天吕姐跟我说,等过完年厂里可能要分楼房,你说我要不要?” 杜飞一愣,前一阵子朱婷说他们单位要分房,没想到轧钢厂这边也有,问道:“你也有名额?” 秦淮柔白了他一眼,有气无力道:“我怎么啦~现在我大小也算个干部好不好!” 杜飞不由笑了笑。 秦淮柔撅撅嘴,又解释道:“吕姐说,这次盖楼得盖十多栋,一共一千来户,还轮不到我了?” 杜飞一听却皱皱眉:“十栋楼,一千户,那一户才多大面积?” 秦淮柔道:“一共有三个户型,小的三十多平米,大的五十多。” 杜飞道:“那比现在也大不了多少呀,你想要?” 秦淮柔犹豫道:“我就是没主意才问你呀。吕姐说上楼有暖气,以后就不用天天点炉子了,通了自来水,还能用煤气,肯定比住平房方便。” 杜飞一听也是。 原先有贾婆婆,秦淮柔下班回来,最起码不用现点炉子。 现在就得指望棒杆儿下学自个点炉子了,其他买菜做饭的事,秦淮柔都得一把抓。 如果上楼,这些杂事就能方便不少,最起码孩子们回家来不用担心冻着。 不过,上楼有好处,肯定也有坏处。 最大的坏处就是,离开这些知根知底,在一起住了十几年的老街坊,搬了新家,街坊邻居,全得重新认识。 万一遇上啥事儿,不可能像现在一样,把孩子甩给一大妈就走。 所以秦淮柔心里十分纠结,始终也拿不定主意。 而且她另外还有一个顾虑没说。 真要上楼走了,她以后再跟杜飞见面就没这么方便了。 虽然跟了杜飞之后,她这一年来非但没见老,反而越来越年轻漂亮。 但秦淮柔却知道,杜飞在外边还有别的女人,她担心搬走了,以后见面少了,她跟杜飞的关系还能维持下去吗? 此时秦淮柔心里就是这么纠结复杂。 杜飞却没想那么多顾虑,想了想道:“要我说,上楼有上楼的好,住在院子里有院子的好。如果能弄到面积大,三室一厅的,肯定选上楼。要是就三四十平米,还不如先留这边,等再过几年,环境宽松了,再给你换个大院子。” 秦淮柔一听,不由眼睛一亮,双手撑起身子:“你说真哒!” 啪的一声~ 杜飞朝她屁股拍了一下:“咱啥时候骗过你?” 秦淮柔“哎呀”一声,娇滴滴的媚眼如丝,那一瞬间宛如狐狸精附体。 就算杜飞还在贤者时间,都不由心头一荡。 当即翻身,梅开二度。 秦淮柔也是自作自受,不知道‘玩火尿炕’的道理。 没事儿玩火,结果就尿炕了…… 第二天,1967年1月24号,星期三。 杜飞一早跟汪大成一起来到专案小组的驻地。 针对陆海山调查了好几天,却始终没有进展。 令众人怀疑,是不是方向错了? 根据他们掌握的情况,陆海山虽然在49年改名换姓,但在建国后并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。 怎么看也不像是隐藏极深的敌人。 而且他的性格懦弱木讷,十几年都是这样,应该不是装的。 一进屋,见几个人表情严肃,杜飞不由得笑了笑。 随即看见董成,却是一愣:“哎?老董,这才几天,你就出院啦?” 董成咧咧嘴,嘿嘿道:“顾问,我这都是皮外伤,看着挺吓人,其实没啥事。” 杜飞点点头,既然当事人说没事儿他还能说什么。 更何况,董成急着回来,也是怕错过了立功的机会。 杜飞更没理由拦着人家上进。 随后,按惯例一边吃早饭一边开早会。 先是总结了一下这几天的工作,随即王参军看向杜飞道:“顾问,您看下一步咱们是不是调整一下方向?” 对于眼下的局面,杜飞心里有数,好整以暇道:“现在我们遇到了一些困难,但仍不能排除陆海山就是骆先生的可能性。不过……是得调整一下方向。张大奎死前曾弄到两个金元宝……” 其实,杜飞早就对那两个造成张大奎死亡的‘大德通’的金元宝抱有怀疑了。 大德通钱庄虽然号称汇通天下,但这种金元宝却很少在外面流通。 杜飞之前之所以能搞到那么多,是因为当初日本人在山西刮地三尺。 最后落到京城这边,是因为澄田赉四郎的最后一车财宝被就地瓜分了。 第(2/3)页